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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至于其他地方波及多么远，就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噗通！

    轮回老祖再也支撑不住，半跪在了虚空中，额头上的彩虹还在不断涌着，化成了一条彩虹之河。

    她却疯狂笑起来：“杜雪晴，你明明可以杀了我，但是你下不了狠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因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我，曲灵玲也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只能重创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要救陈浩，救了她，你自己也未必能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别无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败给你，我们只是平手！”

    “等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下一次，谁杀谁就不一定了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！”

    杜雪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，没有说话，带着素欣剑，来到陈浩面前。

    “雪晴，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陈浩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笑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杜雪晴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完全觉醒了，但是能来看我，我为什么不笑。”

    陈浩道，“我赢了！”

    杜雪晴看着他：“你这个家伙！”

    陈浩道：“说吧，我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都觉醒了吗？那我是谁？你是谁，其他人又是谁？可以告诉我了吧，让我死也死个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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