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宴之是真冤枉,这事儿真跟他没啥关系,因为这全是裴春耕干的! 不过沈宴之对此大概早已有所察觉。 毕竟自打沈夫人下令,严禁城里那些商家铺子卖粮食给裴家的时候,他心里就明白,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。 以裴春耕那个黑心黑肝的狠辣脾性,是绝不可能坐以待毙的。 这不,反击来了! 但问题是,为什么裴春耕干的那些事儿,却让自己背了锅? “二爷,沈府那位大公子来了,说要见您。” 今日正好沈宴之没在衙门当差,他最近只要一有空就往脸上身上涂涂抹抹。 以前的宴二爷天生丽质难自弃,他长得好,但从未在乎过外在的美丑,也不像旁的男子整天想着如何保养这副皮囊好哄女人们开心。 但自从认识音儿后,宴二爷的一些观念逐渐发生了转变。 就比如…… 当揽月居的人来到门外通报时,宴二爷的黑衣搭在一面屏风上,他整个人泡在一个洗澡盆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