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份信香乱他心绪。 裴春耕咽了咽嗓子,身体绷得更紧了,人也更紧张了,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。 韶音坐在窗边,拍了拍他胳膊。 “你放松一点呀,你这样,我的针灸针都戳不进去,这样不行的。” 裴春耕又一僵僵。 在她碰他时,他整个人绷得犹如雄狮虎豹,像是顷刻就能弹起来,放出他的杀手锏,取走敌人的首级。 韶音发现他更僵硬了,这硬邦邦的,她…… “算了,你有张良计,我有过墙梯。” 她徐徐合上眼,回想一下裴小五关于信香的回忆,尝试着调动自己身体里的信香…… “你!!” 裴春耕猛地惊坐而起,也不再闭眼了,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裴韶音。 两人便是一样坐着,因他身材高大,她也要矮他许多。 她仰起白嫩的脸。 “不这样不行呀,谁让你一直硬邦邦的,我都没办法下针。好了,躺好,对你没兴趣。” 她一巴掌抽在他肩膀上。 “这种事,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情我愿的,比较喜欢先走心,再走肾。” 而通常女人使用信香迫使男人屈服,都是走肾不走心。 第(2/3)页